尚涵明擦着滴水的头发出去时,一瓶香槟几乎空了,酒瓶子横地毯,顾宜尔手忙脚乱地趴旁边用纸巾擦拭,“哥哥,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翻了酒瓶。”
她的懊恼真实的,本来只想睡前饮一点舒缓绪,没想到一时没忍住就喝完了。
尚涵明想,她大概不知道,她沐着月色,柔弱地趴地毯,楚楚可怜的模样,有多能勾起男人心中摧残娇花的欲|望。
身体力行地告知了她这一点。
直接手拎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甩床。
顾宜尔措手不及,脱口喊到:“我还没洗澡——”
“别洗了。”翻身压下。
身下的她实太过弱小,仰脖的姿态暴露了脆弱的脖颈,蓝青色的血管薄透的肌肤下跳动着,似乎一口就能将她的脖子咬断。
顾宜尔能感觉到,耳畔落下的呼吸渐粗,身前贴的躯体变得滚烫,干燥的大手轻浮地、饱含暗示地摩挲着她的脖颈。
她露馅边缘挣扎,拼命推,瑟瑟发抖,“哥哥,可以不要吗?我真的好害怕……”
而下的视角罪恶的信号,没有几个男人能这时候叫停,的智就崩断的边缘。
可以任由兽类的捕猎本能从性里挣脱,撕咬着将她按住,像对待猎物一样折磨她、撕扯她,成为这张纯纸张的第一个污点。
尚涵明粗暴地锢住她的手腕,一把拉她贴近。
她的脸已经涨成了一块烧红的炭,从耳朵里往外喷出一股股雾的滚烫蒸汽。
头拧一边,滴溜的眼睛毫无重点地飘,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对这张稚气青涩的脸,竟然犹豫了。
胸腔里翻滚的热浪叫嚣着撺掇恶意,引出了原本以为不具备的良知。
激烈的捕猎冲动,最终化为一句妥协的“帮我。”
帮?
顾宜尔马想到了应对之法。
她咬了咬下唇,别过眼去,蚊子哼哼似的应了一声。
尚涵明牵着她的手往下,喑哑的嗓音她的脖颈一侧吞吐糜烂的酒意,耐心引导她,说:“”
她看起来迟疑了久,终于兢兢战战的,覆住了。
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换挡。
刺激真刺激,但好笑也真的好笑。
“不,你这……”尚涵明没忍住,嗤一声笑出声来。一瞬间破功,胸膛起伏着,笑得乌七八糟的想法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