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闻钦几乎立刻答应下来,“再叫叫。”
“这样喜欢这个称呼?”赵韫缠缠绵绵地贴着她亲,亲在她耳垂上,又唤,“相好的。”
傅闻钦浑身都发起热来。
她一下子站起,抱着赵韫往床上去,魔怔般念叨着:“让我...好好亲亲你。”
华柔的衣衫落了一地,玉脂雪肤如上等丝绸,傅闻钦重新获得了这个特权,简直爱不释手。
赵韫的眸子泛着微红,艳艳地瞧着她。
“你可要小心着亲我,不要弄没了我身上的朱痣。”说着,男人没用什么劲儿地掐了她一把。
“那么喜欢那颗痣吗。”傅闻钦哑声,目光如炬,埋首在赵韫颈间,“我给你多弄几个出来。”
坏人。
赵韫心里悄悄骂了一句,双手攀上女人的背,抱紧她。
福宁殿内,一身明黄锦袍的舒眷芳望着天边的火烧云出神。
“李寻。”她忽然出声,“朕这几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昨晚。”
李寻上前道:“怎么了,陛下?”
“昨夜,是朕叫华君先走的么?”
“是的,陛下。”李寻恭谨地垂首,隐在暗处的双眸微闪。
“真的?”舒眷芳拼命地回想着昨夜,她依稀记得昨天赵韫做了什么,惹得她极为生气,可现在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什么了。
稍一回想,舒眷芳满脑子出现的都是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副狐媚子的模样,言笑晏晏勾着她的模样。
“朕怎么记得,赵韫好像跑了?”她呢喃。
“陛下,昨夜老奴一直守在外面呢,华君是快至卯时,才出的福宁殿。”李寻回答。
难道是她在做梦?舒眷芳脑子乱糟糟的。
那样一个婉转娇媚的男人,怎么会跑呢?看来果真是她错将梦境当了真。
“去。”舒眷芳彻底上了瘾,“传华君过来侍寝。”
*
“不去。”
傅闻钦替赵韫回了李寻,和颜悦色道:“掌事就说,华君病了,怎么病的,我想陛下自己会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的。”
李寻微微垂首,并不去看屋内的风光,只是应下。
“说的时候,掌事可要记得离她远些。”傅闻钦冷嗤一声。
“老奴省得。”
直到李寻离开,赵韫都没回过味来。
半晌,他一把拍开傅闻钦在他身上乱摸的手,道:“李掌事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
亏得他方才听传说李寻来了,差点吓个半死。
这该死的女人,也不知会他一声,白白看他担惊受怕。
“忘了。”傅闻钦锲而不舍地将手往赵韫身上放,“前阵子。”
赵韫深深望着傅闻钦。
忽然间,他好像就安心了下来。
一个李寻,那是多难攀扯到的关系,陛下的身边近侍。
她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你总也不说。”赵韫埋怨起来,“但凡你当初告诉我,你医好了爹爹,我都不会跟你闹那场。”
傅闻钦摇头。
“当时没想通,现在想通了,似乎确实如此,白瞎了我好几日的热炕头。”傅闻钦面露遗憾,加速摸着赵韫。
“起开!”赵韫推搡她,“和面呢?”
傅闻钦笑,“等春天暖和些,我带你去见王雪茗。”
“真的?”赵韫问了一句,并没等着要傅闻钦回答,满含笑意地又把傅闻钦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相好的,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