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推翻到地上,跌得生疼。
林秋曼被激怒,顾不得疼痛迅速爬起来又一刀朝他扎了去。
李珣再次避开,林秋曼爆粗口道:“wǒ • cāo,你祖宗!”
她彻底发了疯,披头散发往死里扎,却?不想那匕首的刀刃竟被李珣徒手抓握住了。
温热的鲜血顿时从指缝中浸出,滴到地上。
林秋曼愣住。
李珣仿佛不知道疼,只挑眉道:“哎哟,见?血了。”
腥红的血液从刀尖往下?滚落,一滴又一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林秋曼被吓坏了,惊恐地松开了匕首,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
李珣缓缓松开手,掌心全是血。
取出匕首,上面沾染了殷红,他面无?表情地朝后抛去。
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激得林秋曼头皮发麻。
掌心的伤口汩汩流淌着鲜血,李珣变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看着她笑,“是咸的。”
林秋曼差点跪了。
李珣松开领口,一步步朝她走近,目光灼灼道:“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林秋曼朝桌案跑去,却?被他强势拽了回来。
她又抓又踢,李珣不为所?动,把她抵到墙上,粗暴地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承受他的吻。
陌生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席卷而过,李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想在她身上发泄那些天所?承受的难堪苦楚。
林秋曼奋力推他,却?换来更粗重?的蹂,躏,她狠下?心肠咬他。
李珣吃痛,唇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了甜腥的味道。
他被彻底激怒,一把将她推到榻上,懊恼地抓扯她的衣裳。
林秋曼尖叫挣扎,奋力抵抗。
女郎惨烈愤怒的惊叫声?从书房里传出,外头的奴仆们噤若寒蝉。
坐在附近屋里的林文德默默地垂下?头,林秋曼的每一声?尖叫都如锋针般扎到他的心上,难堪至极,却?无?能为力。
满室狼藉。
李珣如野兽般恣意放纵,发泄心中怨恨。
元宵佳节,阖家?欢喜,在全京城百姓都狂欢时,林家?人却?默默无?言。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场屈辱,一场折服于权势下?的侮辱。
李珣用权力来调-教他捕捉到的山雀,只要是他想要的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
一只不识趣的野麻雀罢了,它若继续扑腾,那便折断它的双翅,反正现在对他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个玩意儿。
曾经有多痛苦多难过,现在他就有多放纵。
他把先前所?承受的折磨双倍奉还到林秋曼身上,用她来填满他内心深处的缺失。
林秋曼从奋力挣扎到温顺,到臣服,不管她承受了多大的伤害,始终不会求饶,更不会哭。
她仿佛生来就不会哭。
李珣似觉得有趣,附到她耳边道:“你若求我,我今晚便饶了你。”
林秋曼没有说?话。
李珣嘲弄道:“方才这么会折腾,现在就服气了?”
林秋曼不答反问?:“我若求饶,殿下?就会放我回去了吗?”
李珣:“不会,以后你都别想回去了。”
林秋曼缓缓把手放到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似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来,她忽地笑了,又妖又媚,“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李珣来了兴致,挑眉问?:“赌什么?”
林秋曼:“赌殿下?今晚会放我回去,不仅如此,日后也不会再有今日了。”
李珣捉住她的手,抿嘴笑道:“你这小妖精又在打什么馊主意?”
林秋曼也抿嘴笑,眼神闪烁道:“殿下?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让我很不痛快,我一样也会让殿下?不痛快。”
李珣很是不屑,“既然你想报复我,那我得还继续折腾一会儿才好。”
林秋曼吃痛挠他,李珣按住她的手笑了。
她的身上落下?不少血迹,是他被割伤的那只手留下?的。
他似乎不知道痛,只管纵情声?色,荒-淫无?度。
外头的烟花炮竹响彻云霄,待到李珣彻底饕足了,才亲昵地把林秋曼搂进怀里。
他爱极了她的柔软身段儿,越品尝越沉迷,甚至难以自拔。
林秋曼像木头似的任由他搂着。
李珣满足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说?道:“你是个勾人下?地狱的妖精。”
林秋曼垂下?眼帘,看他那只受伤的手,全是血污,伤口很是吓人,“不疼吗?”
李珣淡淡道:“皮糙肉厚,不疼。”
林秋曼自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