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本官虽初到渝州城,对许些事情,还不甚明了。但我却是已经拿到了前任太守的官印!”
说着,薛瑞明还将桌子上,那方方正正苕大一个玉制官印,示意给谭从文和谭考文看。
“你们扩增农田,修缮水利,征税收赋这些事,可是全凭本官定夺的!”
“再有,董氏布坊是什么体量的大族,你也清楚。你们谭氏得罪了他们,倘若再得罪本官的话,这渝州城还有你们的容身之地吗!”
……
“是是是!”谭从文马上表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像是真被吓傻了一般,“我们这些莽汉,自然是没有大人您想的周到。大人您提点的是。那待会儿咱就把银子给大人您送过来。这保护费缴纳给您了,您以后可要护着点咱呀。”
瞧着谭从文这般识趣,薛瑞明这才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让谭从文赶紧滚回去拿银子。
只是,当谭青青和谭摘星跟着大伯走的时候。
却又被薛瑞明拦截。
尤其是当薛瑞明这副猥琐大腹便便中年油腻男色眯眯看着自己的时候,差点没让谭青青把隔夜饭给恶心的吐出来。
气的谭青青差点说出:猥琐男看什么看,再看把你那对眼珠子给摘了!
奈何谭从文却是阻拦在了谭青青前头。
他恭敬地对薛瑞明道,“这两个丫头是我二弟和五弟的孩子。她们俩都已经定了亲,不然肯定恭敬送给大人您,做您的妾室。要不要我回去废了这两丫头的婚约,再送来孝敬给您?”
谭摘星不明白一直对小辈们疼爱有加的大伯,怎么突然间说出这样让人心寒的话。
她当即想冲上前去反驳。
却又被她身后的谭青青给拉扯住。
薛瑞明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好人,甚至还很混蛋。但订婚嫁娶乃兴旺人口之根本。
更何况,婚约之事乃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的仪制。若是贸然废除,甚至还是因自己贪恋女子美色,而逼迫其废除,对他的名声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这个就不要跟贪钱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