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钱,至少还有“军需军备”这个由头扯。
玩女人,还逼人家废除婚约,怕是会被一人一口唾沫给喷死。
“也罢。既然已有婚约,那本大人也就不夺人所好了。你们走吧,莫要延误了将银子孝敬给本大人的时辰。”
“是是是。”
虽然谭从文意图引领着谭氏小辈们,往太守府门外走。
但谭青青实在是被这个好色的薛瑞明盯的想吐。
她冲到堂厅,拾起红酸枝木威武笞杖,便是放到大腿中段部位,直接来了个对折。
掰断这笞杖时,谭青青更是面色发着狠,“早就想试一试这玩意儿,究竟能不能杖打死人了。今天终于能趁着新旧太守交接之际,来试一试这笞杖的柔韧度。可实际结果也不怎么样嘛!这韧劲,真是比我那把钢刀差劲多了。”
钢刀?
谭青青哪儿的钢刀?谭摘星一脸懵的看着自个儿的五妹。
莫不是五妹又偷偷背着自己,买了新武器?
……
嘶。
感觉不太像。
怎么今儿,大家都在打哑谜?能不能说慢些,都?她有些跟不上啊啊啊!
但致力让薛瑞明知难而退的谭青青,可没空搭理谭摘星的满脸问号。
谭青青只是静看着薛瑞明,冷寒起来,如冰山之巅,让人望之,便遍体生寒。
“有些人就像是这根笞杖,不断一断他,他都不知道‘死’这字,有多少个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