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进两三下收拾起书包,声“goodbyeteacher”一步三蹦的走了。
赵杉向门口踱去,见曾慎铎依旧坐着不动,问:“你怎么不走?”
曾慎铎道“刚刚曾师傅在的时候,学生向他提了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您可以解答吗?”
赵杉问是何问题。
曾慎铎道:“学生想问有何要紧事能重得过恪尽本职?”
“呃…”赵杉吁了口气,她又一次被这个难缠学生的刁钻问题难住了。她无话可答,却缓缓步回到讲台,清了清嗓音,道:“现在开始上课。”照惯例先点名:“曾慎铎。”
曾慎铎应声而起,挺直腰杆朗声答个“到”字。
赵杉在学馆督课到酉时,终于困乏难当,宣布提前散学。
回到府中,正靠在竹椅上喝茶休憩,讷言却来了,将一只白瓷瓶从袖里取出,道:“这是阿容让人捎回来的,是专门消肿散瘀的。连着涂擦五六肿就会消了。”
讷言从瓶里倒了药膏出来,在赵杉手腕上涂擦着,抽泣道:“听阿雨是赖娘娘让人绑的,殿下往日与她那般亲厚,她怎么这么狠心!”话间,眼泪扑簌簌落到赵杉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