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转头看向父亲,满眼浸泪。
自闻澈离去他大闹过一场后,厉长风已经许久没见他哭。
他有预感,如果纪知保不住,六年前的一切都会重演。
“他一定能好,医生说很有希望。”厉长风转头朝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便硬着头皮将知的病情说清,强行给少灌输希望,顺便安抚情绪。
厉少也愿意相信知会化险为夷。
如果他真是闻澈,至少还有10年。
所以现在的悲观念头,都是对闻澈的诅咒,他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镇定,不能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看他?”
医生看他肉眼可见地冷静下来,便告知他:“要等明天。”
“...好,他有许多明天,我可以等,我有耐心...”厉少后知后觉地扫了一眼医生的名牌和医院的环境,“要给他最好的医疗,我要找最好的医生,给他办转院,用最好的药...”
厉长风:“纪家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