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没有拒绝,而是抬起手,在二人之间仅存的空隙里摸索着也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们几乎快贴在一起了军服的标准,选的都是些耐磨的粗布料子,跟殷盛乐在宫中时穿的细软丝绸天差地别。
束在腰上的是一圈同样粗糙的布条,很随意地打了个结,沈徽的手沿着腰带的边缘摸索过去,手背紧紧贴着殷盛乐的腰身,好不容易才挤到那个结的位置,却发现已经没有更多的空间去解,沈徽戳戳殷盛乐:“你动一动。”
“怎么动?”殷盛乐脑子里的温度升得很高,下意识地顺着沈徽的力道转了转身子。
一偏头,他看见沈徽鲜红的耳垂:“阿徽,你羞什么呐?”
“......殿下,您自己不清楚吗?”
殷盛乐这才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个地方不太安静。
他们靠得太近了。
沈徽找准了地方,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结给拆开了,殷盛乐尴尬又艰难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将上衣脱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沈徽的指尖轻轻落在殷盛乐的背上,在他右肩后头,一道食指长的白色疤痕横着。
殷盛乐立下意识地又转回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