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岳轻抬头看了他一眼，疲惫地摇了摇头，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吹风上，“不会用吗？我教你。”
“你都不会，坐着，我教你。”
白砚琮伸出一根手指头按在赵嵘玖肩膀上，力道比一阵春风还轻，后者却立刻顺着他的手势坐在了床铺上。
白砚琮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伸手把赵嵘玖的衣领扯开了些，他微凉的指尖落在皮肤上，赵嵘玖顿时觉得有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对方的指尖落在身上，带起一阵酥麻。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有些头疼地看向白砚琮——
从音乐厅出来以后他们出去吃了个夜宵，吃到一半时岑森一脸紧张地闯进包间，说新来的服务员工作还不熟练，看菜单时不小心给他们上错了一份甜品，那里头含有酒精——
而这份甜品因为是酸甜口，很得白砚琮喜欢，正放在他面前被他吃了大半。
当时岑森还松了一口气，称赞了几句白砚琮酒量见长，赵嵘玖坐在他旁边，见白砚琮面色如常也放下了提到嗓子眼的心。
没想到两人吃完走出小餐馆后，白砚琮在上车前忽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往赵嵘玖脸上亲了一下，而后抬眼看着他，认真问：“你会吗？”
赵嵘玖被他这一下给问懵了，愣了一下，方才又在白砚琮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会。”
不想白砚琮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你不会。”
赵嵘玖正要问他究竟是什么，白砚琮的手已经抓住他的手拉开了一点自己的羽绒服的拉链，甚至还想往里面继续探索。
赵嵘玖一惊，连忙挣开，又低头去看，白砚琮双眼发亮，在黑夜的路灯下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曜石。
“……喝醉了？”赵嵘玖抬手轻轻试了试对方脸颊温度，微微发热，但白砚琮一贯体温低，是以脸色也并不怎么明显。
白砚琮却矢口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