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柠乖巧地坐到长沙发那头。
很快身边的沙发塌陷下去,他身上萦绕的冷木沉香缓缓飘至鼻尖。
这人身上的味道怎么好似永远都不会变一般,盛柠贪婪却又极轻地吸一口气。
而身后的大手,也在同一时刻,将她的睡衣掀了起来。
“……”
短暂无语之后,盛柠猛的往前缩了缩——
“你干嘛脱我衣服!!!”
“没脱,掀开了而已。”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并再次将睡衣往上卷至肩膀那凸出来的两块骨头上,仿佛是将那里当成衣架,把睡衣给挂了上去。
“……”
盛柠想反驳,但心知他说的是对的,到底没能将话说出口,而是换成了另一句话。
“你会涂吗?”
“不就是将药抹上去?”
男人嗤笑一声,语调始终慵懒随意,是曾经夜半时分才能听见的蛊人声线。
“……那当然不一样。”盛柠忍不住回头,一本正经地跟他科普,“红花油不能光涂,还要在患处按摩,才能让患处吸收。”
“像这样?”
温时屹偏冷的手沾了红花油,在话音落下的同时按了上去。
然后,力道不轻不重地揉那块淤色。
盛柠:“!!!”
他这行动力未免也太强了一点吧!!!
“嘶……”
温时屹迅速上手,几回下来,直将盛柠揉地咬牙切齿。
不仅仅是因为痛。
冷与热的交互,丝毫不会因着她的性别就手下留情的“技术”。
还有他过于强烈的存在感。
都成了过于鲜明的对比。
但盛柠也知道他确实是没用什么力。
寻常的他,只要稍使点劲,就能在她的手腕上禁锢出泛红的印记,腰上也会落下鲜红的指印。
“怎么了?”
几乎是立即,温时屹的动作应声停下。
“超级超级痛。”
盛柠回过头,小脸皱巴成一团。
“你力气小一点。”
“知道了。”
温时屹重新将药水倒在手心里。
他力气一小,盛柠果真没那么痛了。
五个指腹分开轻揉,挠痒似的。
他的指腹带了几分茧,与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摩擦,特别是在她过于敏/感的后背——
比接吻还要给人以感官上的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