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帝国太子亲自来帝国和谈岂不更有利于帝国。
他笑着言道:“谢太子此次和谈诚意甚佳,必定可以换取两国和平,就算是留在我朝做客,那也是贵客,定不会有人敢为难谢太子的。”
“我想也是。”
谢景辰抿唇浅笑着又看向楚南栀,发现她似乎有些不高兴,立刻转移了话题:“你还是快审审押解回来的这些人犯吧。”
说完吩咐属下们将戚疆带到了楚南栀跟前。
“你便是戚疆?”
目视着浑身血迹,双腿已被打残的中年汉子,楚南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
戚疆撅着嘴,满脸不服气。
“为何要行刺朝廷钦使?”
楚南栀俯下身来,静静的凝视着他。
“劳资乐意。”
戚疆侧过头去,傲娇的鼓了鼓眼。
“看来刚才那顿毒打还不够让你痛快,本太子这便亲自来伺候伺候你。”
谢景辰挑动手里的剑身,颀长的身形微微弯下,保持着与楚南栀同样的身姿紧紧视向戚疆,冷笑道:“我们白渝人折磨人的方式可多着呢,你要是喜欢我可以让你从头到尾的感受一遍。”
戚疆想着刚才他让人挑断了自己的脚筋,就已经够叫人痛苦了。
白渝人的阴狠毒辣,他也有所耳闻,心有余悸的立刻招认道:“是前几日有人来庄子上报信,说今日拂晓时分会有朝廷传诏官到芦堰港,只要我们夺下圣旨,朝廷必会怪罪到平宁王妃头上。”
听到这话,楚南栀思忖着微微颔了颔首。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冲着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