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房间黑暗又寂静,厚重的窗帘阻绝外界一切的光线,似乎连声音都要隔绝在外。只传来轻微的风声,和钟表走动滴滴答答的轻响,一唱一和。
我仰起头,轻轻吸气,鼻翼颤动,发丝垂落,滑落肩头。
祁牺的味道很特别。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味道,有的人身上的味道特别香。
可没有一个像祁牺这么特别的,在我闻来尤其浓烈。
就像昆虫的体外性|激|素,勾引着我去以身试法、飞蛾扑火,溺死在她无限的温情里。哪怕她的那份温情不是对我。
许久,我觉得她呼吸平静些了,俯下身靠近她,轻声问,“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第一次三个字的标题。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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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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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夜话
没有回答。
我猜得到现在这种状况下她不会理我。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的身份说白了是她的保姆,没有权利问多余的事,最简单的关心都显得虚假刻意。
我尽力放松自己,平稳呼吸。
我很无奈。
祁牺在我身边沉默地躺着不说话,我感到她很难过。
我不想逗留在这里玩沉默游戏。
我觉得尴尬,还有种毫无作用的可笑感,它们催促我离开卧室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睡的是主卧,祁牺躺在这里,我去哪休息?客房?
我心下自嘲一笑。
她不爱我进那个堆满书的房间,每晚进去休息都把门关得死死的,就像动物宣告自己的领地,拒绝一切侵犯。
剩下还能供我睡觉的只剩沙发了。
当然,我完全可以回自己的家。
我没必要每天住在这里,怎么选择是我的自由。
担心祁牺是我的自由,留下来陪着祁牺是我的自由,睡在沙发吹一晚冷风也是我的自由。
走着,洗澡睡沙发享受我的自由去。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我鼻子轻轻哼着小调两腿一蹬要站起来,忽然腰间一紧,身体被用力往后一带,猛地摔在床上。
一刚才还躺床上挺尸的祁牺大姐瞬间满血复活,精神抖擞地翻到我身上,两手支在我耳朵旁。
长长的头发垂落而下,散在我胸前,她睁着细长的眼在黑暗里直直盯着我,一瞬不瞬。
我脑子里迅速飞过“潜伏狩猎”四个字,接着浮现出黄昏的丛林。
晚风吹动草叶,一片深邃里露出一只幽深的豹眼,很危险,却又美得不可方物……
“要走?”她问,嗓子都是哑的。
我心尖一疼,她这是怎么了?
下午看见她……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她和燕思南人在一起,怎么想都该高兴吧?
我本以为她会开开心心地回来,兴致来了兴许还会调戏我两把。
我还想跟她炫耀不知名董事长送我的牛逼大皮衣。
“啊——”
嘶……痛死姐姐了!
“祁牺你属狗的啊,你干嘛咬人啊你!”
我一脚踢过去,扑了个空。
祁牺翻到我身旁,把想起身的我又压回去,对着我脖子和肩膀交接的地方又是狠狠一口。
哎呀卧槽,我的肉可是娇贵得很,我奶奶养的阿黄都没咬过我!
“祁牺我警告你,虽然我现在寄人篱下受你剥削,只是个做饭的保姆,可是——”我拍她脑袋,找着高中拍篮球的手感,“保姆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能这么咬我,我奶奶家阿黄都没咬过我,你凭什么咬我!”
手中毛茸茸的脑袋微微仰起头,有些迷茫地问,“阿黄是谁?男人?他为什么咬你?”
哎哟卧槽,个shǎ • bī。
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