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识好歹,快些服软求饶。”
哄哄闹闹的大堂内,无人制止,不少人已是见惯不惯,也有些人是不敢阻止。
“他还好意思拿学堂发的木剑,明明连御剑都不会。”
说着就有人上前一步想踹倒殷洵抢剑,尤许指尖一抬,殷洵手里的木剑出鞘飞出,在空中旋了两圈,而后以出现光影的急速,把十多个人打倒在地,都是打屁股,一打一个肿。
“哎哟!”
“痛——”
唯有为首的那个人是被击中裆部,他两手捂住关键部位,满脸涨红的倒地,痛得面部扭曲“他娘的,你竟敢暗算我,石数快拿我的金陵剑来!”
贵家子弟皆有侍从伺候,也有能到处炫耀的名器,不少人反应过来,纷纷拿出贵重的法器。
不管是名器还是法宝,在尤许眼里都不够看,她手指再一转,那些人连催动法宝的法诀都还没念完,法宝便被木剑砍成两半,木剑以破风之势,像似在切豆腐。
“我、我的剑”
“我的战戟,完了完了,我爹要打死我的。”
全屋子的人皆是惊骇之色,最淡定的只有殷洵,木剑回鞘,他便推门而出,再也无人敢拦。
尤许扫了眼这些人,记下几个面孔后,便跟在殷洵身后离开。
他看了看剑柄,又远望钟灵山的方向,略有所思。
尤许知道他是猜出来了,还以为他回来会问,但他没有,神情话语一如往日。
当天夜里,尤许对七八说“花两百积分让我熟练原身的所有法术,我隐隐有种预感,会有一场硬仗要打,现在慢慢熟悉法术怕是来不及。”
“好,”七八一口答应完又问她,“宿主,你哪来的预感?”
“来自女人神奇又精准的直觉。”尤许懒得跟它解释,从一开始收徒,便能预料到的一件事,她心里隐约觉得,快了。
尤许折了一只绿鸟传信下山后,便盘腿打坐,进入修炼状态。
一个消息,如风般飞遍每个角落——明日午时,左府主尤许举办收徒典礼。
若是府主收徒,便会办个全府上下皆注目而视的收徒大典,就连闭关之人都要出关参与。
一夜之间,全鹫仙门府议论沸腾,唯有钟灵山静谧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