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督爷,高见!”络腮胡竖起一个大拇指。
“唉,老-胡,可别捉弄我了!武器我给你弄来了,你说说看,怎么武装平民,莫非从街上随便逮人么?”副督察苦笑着说道。
“巡督爷,这可容易!这片街区的工坊、商户,有背景的,您借着抗鼠的名义,让他们出钱出人,他们也不好拒绝。没背景的,把他们吃干抹净,现在规矩完全在您手里,他们也无力反抗!”
“您有个官面,从良民里头拉起人,拉起养人的钱粮来轻而易举。而社团上,您不好碰的,给我个许可,我来碰。”
络腮胡拍了拍胸口,副巡督越听,眼里越是发光。
“行,老-胡,我给你派两个巡警,你来搞定社团方面!有不识相的社团份子或刁民,你抄了他!不过这账目上……”副巡督的手指搓了搓。
“巡督爷,咱俩谁跟谁,五五分账,咱们都是为了抗鼠大业!”两人喜笑颜开地握了握手,几乎要抱在一起。
王虎沉默不语,他知道,注定会有很多无辜的人会家破人亡,所有人联合起来抗鼠?太过理想了吧。
这里最有可能把人组织起来的,有号召力的,只有社团份子和黑警,但他们贪婪的本性是难以改变的。
但这总比鼠潮倾盆而入要好……如果光明磊落的手段和光明磊落的结果中只能选择一个,那么王虎情愿选择后者。
“阿虎,你说得没错!只要能守住这鼠潮,日后前途无可限量啊!到那时,那家酒吧便划给你!马伯,马伯算是个什么玩意?老子现在第一个拿他开刀!”
络腮胡哈哈大笑起来,亲热地拍了拍王虎的肩膀。
然而王虎心头却是一紧,他可没忘记马伯是谁——当初给了他工作,给了他活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