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成脑中嗡的一声,伸手扶住了墙,腿弯里瞬间蓄满了腻滑的冷汗。
对面的池小池眼中现出不解之色,前进了几步。
朱守成夹住双腿,仓皇退后一步,胡乱地在花盆里摸索着钥匙。
“老师。”池小池清朗的少年音传入耳中,惹得他狠狠一哆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钥匙,钥匙呢?!
池小池一步步靠近,道:“不是说好下午三点补习吗?我去敲您的门,您没开呢。”
当指尖触碰到那一点熟悉的冰凉时,朱守成如获救赎,颤着手把钥匙往锁眼里送。
“老师,您年纪也不小了,要注意身体……”
说话间,池小池更近了。
门扉随着钥匙的拧动应声而开,朱守成一转头,发现池小池竟已静立在开在他身体右侧的纱门边。
……他与他,只隔了一层纱。
朱守成把自己摔进了屋里,咚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池小池在外敲了敲门:“老师,你怎么了?”